阮澜烛:“不查怎么知道门在哪?”
凌久时:“不查怎么知道钥匙在哪?”
潭枣枣:“······”你们还真是夫唱夫随啊。
凌久时和阮澜烛挤在一起,两个人长腿男人躺在上面,狭小的空间里两个人贴得很近。
阮澜烛身上跟个火炉似的,凌久时觉得有些热便往里挪了挪,结果被阮澜烛一把捞了回去。
“热。”凌久时拍了拍阮澜烛的腰。
阮澜烛没说话,这张小床两个人平躺在上面连翻身都费劲儿,但还是往外动了一下。
半夜凌久时被窗外的声音惊醒。
有人在窗户外面!
凌久时睁开眼睛,房间的窗帘上映出了一个人影。
人影只是在窗边站着,凌久时紧张地盯着窗帘。
窗外的人影一动不动,过了许久人影平移消失。
凌久时松了一口气,窝在阮澜烛的胳膊上,意识逐渐模糊,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阮澜烛把人轻轻揽到身边,两人的发丝交叠,彼此的呼吸纠缠。
早餐的铃声响起。
凌久时睁开眼,阮澜烛并不在,上铺的潭枣枣也不在,自己身上还盖着阮澜烛的外套。
坐起身,凌久时看了看半开的窗户。
凌久时瞳孔突然放大,这窗帘是深色的。
“怎么了?”阮澜烛从外面进来,看见凌久时有些惊慌的坐在床上,潭枣枣跟在后面。
“昨晚,我看见窗外有个人影,但这窗帘是深色的。”凌久时起身,头发凌乱的披散着。
“咱们都没事儿就是没事儿,吃早饭吧。”阮澜烛把打包回来的粥放到桌子上,把凌久时的头发拢了拢。
“你是说昨晚有个人影就在这?而且可能是在屋里?”潭枣枣吞咽了一口口水。
凌久时喝了一口粥,说:“嗯。”
“这也太吓人了吧,他在看什么?”潭枣枣咬了一口包子,一口没吃到馅儿,“这是馒头?”
“鬼知道他在看什么。”凌久时咬着包子,包子是白菜香菇馅儿的,味道不错就是皮有些厚,“可能他觉得你的睡姿好看。”
潭枣枣笑了一下,“凌凌,你可真会说话。”
“那我和许晓橙谁得好看?”阮澜烛盯着凌久时。
凌久时不假思索道:“当然是你的。”
“那他为什么不看我?”阮澜烛剥着鸡蛋。
凌久时:“因为他没品味。”
阮澜烛显然很满意这个回答,把剥好的鸡蛋喂给凌久时,“凌凌,吃鸡蛋。”
潭枣枣:“……”你们两个真的够了!
正吃着,一声尖叫吓得凌久时被噎到了。
阮澜烛轻轻拍着凌久时的背,潭枣枣倒了一杯水给他。
“出去看看。”阮澜烛皱着眉走了出去。
凌久时喝了水,把最后一口包子塞进嘴里跟了出去。
一间房门下渗出了血水。
门被大力踹开,门内的景象让凌久时差点儿把刚吃的包子吐了出来。
潭枣枣捂着嘴跑远,阮澜烛的表情也不算好看。
只见房间被血染红,一张人皮被吊在房顶的吊扇上,随着吊扇缓慢转动,还在往下滴血。
“这……”凌久时不知道怎么形容,晚宴那扇门里骨肉都被碾碎,只有少许碎肉残留,但吊扇上的人皮冲击力对于刚吃过早饭的人实在是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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