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白家找我们家白止的人除了顾裴司那小子以外还能是干什么?”
张厉听见这话扯起嘴角笑笑,不安发搓了搓手掌带着讨好。
白家和顾裴司的关系不是盖的,他现在和顾远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白家人自始至终都没正眼看过他
以前他当然是不屑一顾的,毕竟他作为顾远的合作对象压根就什么都不缺,但是世事难料啊!
没想到,他阴沟里翻了船,沦落到这个地步。
程玲恍然大悟的瞪大双眼。
“呀!是这个样子吗?可惜了。”
张厉开口发嘴角一停。
紧接着。
“我们家白止说最近要研究一个新的药物,这几天都是泡在药房的啊!”
“连我们都不能喊他出山,张先生还是不要想了。”
白永立刻配合到。
“对,我家白止啊大家都知道就是一个工作狂,张先生还是回去。”
“可是我家月月现在是真的严重哦你好啊,真的不能吗?”
张厉气得冒烟。
他不是傻子,这两人一唱一和的模样不是把他当傻子吗?
真的以为他看不出来啊!
“这不是为难我们吗?下次再来吧。”白永直接开口打断他。
程玲紧接着补刀。
“让门卫眼睛放尖点,我们白家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进来的吗?”
张厉浑身一颤,握紧手掌维持着笑容走出大门,随后脸色阴沉,眼神冷的吓人。
等让离开,白止才从后面走出来.。
“演技不错。”
“他张家可是害过谢依依的人,虽然吧,我不能让她当我的侄媳妇,但也不是……”
“嫂子!你瞎说什么呢。”白止的脸瞬间通红。
程玲一楞在看见白止通红的脸,微微眯眼和丈夫相视一眼,忍不住摇摇头。
为他惋惜。
“还是要给裴司提醒一句,我看张月就是自作自受,万一张家人跑去找裴司怎么办?谁知道他现在对谢依依是什么态度?”
夫妻两再次微微叹息。
顾裴司还在睡觉。
他这些天一直撑着,不让任何人看出他身体的不对来,等到丧礼一办完,疲累和疼痛就如潮水一般袭来。
“还没起来?”白止赶到。
陈厅有些担心。“是,一直没有动静。”
他都有几次想进去看看,但他睡觉的时候不喜欢别人进去,他又不敢。
“肯定是累着了。”白止也没有多纠缠而是先把我事情给陈厅说了就急匆匆的又回去做实验了。
恰好,前脚走,后脚出。
“怎么了?”顾裴司有些恍惚问道。
陈厅赶快将话复说了一遍。
“现在去……”
他的话还没说完,大脑突然传来剧痛,浑身冷汗直冒,瞬间晕过去。
“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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