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我就说他不行!鼓捣那些破玩意儿能上啥大台面?”
“肯定是演砸了,被人家从台上轰下来了吧?”
“秀雅那手咋回事?看着像是受伤了?哎哟,该不是被台下看不下去的观众扔东西砸的吧?”
“啧啧啧,真是丢人丢到镇上去了!我们徐家村的脸都被他丢光了!”
刻薄的嘲讽声、幸灾乐祸的议论声,扑面而来。
牛二宝和谭旺也在人群里,他们是真心担心徐括,看到两人回来,连忙挤上前去。
“师父!秀雅师母!你们没事吧?表演……怎么样了?”牛二宝焦急地问,谭旺也一脸关切。
徐括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目光扫过那些七嘴八舌、面带讥讽的村民。
他冷哼一声:“表演很成功。我们只是有事先回来了而已。”
“成功?”一个尖嘴猴腮的村民怪笑起来,“成功了咋这么早就跑回来了?还带着伤?骗谁呢?”
“就是!我看是被人打回来的吧!还嘴硬!”
“哎呀,年轻人嘛,死要面子活受罪!”
姜秀雅听着这些刺耳的话,气得脸都白了,忍不住替徐括辩解:“你们胡说!当家的表演明明很精彩!镇上的领导都夸他了!”
“哟,小丫头片子还护着情郎呢?”
“精彩?精彩咋还受伤了?当我们傻啊?”
村民们的嘲笑更加肆无忌惮,充满了恶意。
徐括拉住了还要争辩的姜秀雅,眼神冰冷,连一个多余的表情都懒得给这些无聊的长舌妇。
他直接无视了所有嘈杂,带着姜秀雅,目不斜视地穿过人群,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他越是这样不屑一顾,那些村民就越是觉得被戳中了痛处,仿佛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嘿!你看他那德行!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装什么装!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等着吧,看他以后还有脸在村里待不!”
徐括和姜秀雅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很快就消失在了村道尽头。
……
翌日,清晨。
就在村里关于徐括表演失败、被打回来的流言蜚语传得沸沸扬扬,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之时,一辆刷着“镇委会”字样的牛车,却慢悠悠地开到了徐家村的村口。
车上下来两个穿着干部服的人,手里捧着一个红彤彤的奖状,还有一个用红布盖着的托盘,上面鼓鼓囊囊的,似乎放了不少东西。
两人站在村口,正准备找人问问徐括家在哪儿,迎面就碰上了刚从地里回来的牛二宝和谭旺。
“同志,麻烦打听一下,徐括同志家往哪儿走?”其中一个看起来年纪稍长的干部,脸上带着和气的笑容,向牛二宝和谭旺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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